第19章 【污染】（2/2）

那是一些很零碎的记忆。

最初是在切尔诺伯格......

安格妮丝第一次经历屠城的惨剧，感受到自家学生的痛苦，再加上自己的愤怒.....和第一次杀人的狂躁欲望。

这些交融在一起，造就了猩红的触手从身体蔓延，是体内精神实质，是【无限】的初步展露。

第二次，在罗德岛本舰。

安格妮丝通过强烈的思念情感和刺激，引发着脑海中猩红丝线失控，但由于权能依旧是雏形，并不能造成永远地影响现实，并不能像权能完全形成后，编织现实......

第三次吗......

安格妮丝以一种意外的形式，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，将一根猩红丝线拽了出来，放在了outcast的守护铳上。

结果就是，安格妮丝在庞大信息洪流的影响下自身化作【无限】，以“bug”的形式编织了自己在未知网络中的存在。

“这是什么......”

权能似乎在下一刻就能成型，哪怕范围极小，也会造成永久性的揉碎、编织和改写。

“......”

安格妮丝很想取名一个称呼给这个还没有成型的权能，注视着它很久很久，看着它没有任何动静，才有些失落地低着头，回到了达莉娅和叶莲娜的怀里，轻轻飞向现实。

“重岳......”

“你刚刚释放了本不该存在的权能。”

安格妮丝下意识看向了自己身边，看到了那一片空间看似毫无变化的痕迹，但实际上已经和原本的现实有所脱轨。如有源石技艺、或是一切奇怪的变化在这附近出现，也许就会造成不可逆的损失。

这就是无意识扭曲的现实，哪怕只是出现，只要不去控制，就会造成现实的损坏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，那这个权能，为什么会存在？”

安格妮丝捂着自己脑袋，她抿着嘴看着周围，猩红丝线随着意愿而蔓延，剧烈的疼痛侵袭着她的大脑，让她立刻倒了下去，全身无力地看着那些被扭曲的现实回归原本的模样，分裂的空间嵌合痕迹也恢复平整。

“呵啊......”

看着安格妮丝因为前所未有的，灵魂层面上，自己针对于自己的剧痛，重岳注视着周围的空间痕迹以及现实也许会出现的错误，喃喃自语着：

“如果给这个权能一个清晰的定义，从刚刚的表现来看，不该是改写或是编织，这完全需要自己来掌控，否则连自己都会伤害，是一个利弊性质都极大的......能力。”

“她刚刚【污染】了现实，虽然我同样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泯灭......但如果没有刚刚的补救措施，亚空间也许会随之撕裂......邪魔.......”

“【污染】吗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