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 叩问(1/1)
宋警官和张森一边轻声安抚着小伙,宋警官轻轻拍着小伙的肩膀,动作沉稳而有力,用沉稳而温和的声音说道:“小伙子,别害怕,我们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,给你一个交代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如同黑暗中的定海神针,让小伙原本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。一边开始在周围询问其他村民,看看是否有人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。
张森走到一位神色慌张的大叔面前,他礼貌地微笑着,嘴角上扬,露出温和的笑容,语气亲切地问道:“大叔,您刚才在这儿,有没有看到啥情况?”大叔身材微胖,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,衬衫上还沾着些许灰尘,像是刚从忙碌的劳作中赶来。
听到张森的询问,他紧张地搓着手,手上的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,他的眼神闪躲,不敢直视张森的眼睛,眼神游离不定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就看到一个黑影冲过去,没太看清具体咋回事。”他的心跳急速加快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连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在寒风中却显得格外突兀。
宋警官留意到大叔的异样,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,眼神看似随意地扫过人群,但每一个细微的表情、每一个不自然的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。他微微眯起眼睛,心中暗自思索,这个大叔为何如此慌张?是真的没看清,还是在刻意隐瞒什么?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?在这看似平静的村庄下,究竟还掩埋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?宋警官和张森深知,他们的调查才刚刚开始,而前方的路,充满了未知与挑战,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,稍有不慎,就可能错过关键线索,让真相永远被掩埋在黑暗之中。
凭借着多年积累的敏锐直觉和丰富经验,宋sit迅速在脑海中梳理着线索。他的大脑飞速运转,如同精密的仪器,敏锐地察觉到,这起看似简单的打人事件背后,大概率与小伙子询问的前一位房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此刻,他眉头微微皱起,眉心处形成一个浅浅的“川”字,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,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对真相的执着探寻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专注,仿佛在黑暗中探寻着真相的曙光,那目光犹如穿透黑暗的利刃,要将一切隐藏的秘密都挖掘出来。他身形高大挺拔,身姿笔挺如松,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,彰显出多年警察生涯养成的干练与自信。他的步伐坚定,鞋跟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,仿佛在向黑暗宣告他探寻真相的决心。他迅速转身,朝着村头走去,目标明确——找到荷花村的联防队长。
联防队长是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,肚子高高隆起,活像一个充满气的皮球,每迈出一步,身上的肉都跟着抖动,那模样就像一只笨拙的大熊。他的脸上总是带着几分世故与圆滑,眼睛不大,却透着精明,平日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就像时刻在算计着什么。此刻,他正站在村头那棵古老的槐树下,手里夹着一根还未燃尽的香烟,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一闪一闪,仿佛他那捉摸不定的心思。槐树的枝叶在寒风中沙沙作响,似乎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添上一笔。
远远瞧见宋警官走来,联防队长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,那笑容却十分僵硬,嘴角不自然地扯动,就像戴了一张做工粗糙的假面具,不仅没能掩盖住他内心的不安,反而让他的紧张表露得更加明显。他下意识地将香烟在鞋底快速碾灭,随手一扔,抬手抹了抹嘴巴,试图整理一下自己的状态。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。他的目光在宋警官身上游移,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,嘴里还小声嘟囔着:“这大晚上的,宋警官怎么来了。”
宋警官神色严肃,目光如炬,如同一把锐利的剑,直直地刺向联防队长。他紧紧盯着对方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能看穿对方的每一个想法。他微微仰起头,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联防队长,语气沉稳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问道:“你们村巷子里,有没有视频监控覆盖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慑力,在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,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,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固,变得凝重起来。那声音仿佛是从胸腔深处发出,带着力量和决心,在空气中回荡,让联防队长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联防队长一听这话,原本堆满笑容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那表情就像是被人戳破了秘密。他的眼神开始不受控制地闪躲,一会儿看向地面,似乎想从土里找到答案;一会儿望向远处,仿佛远处有他的救命稻草,可就是不敢与宋警官对视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搓来搓去,手掌心因为紧张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。嘴里支支吾吾半天,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,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,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勉强挤出几个字: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话到嘴边,又被他咽了回去,急得他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,在寒风中却又显得格外突兀。他心里清楚,村子里视频监控的缺失,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,面对宋警官的询问,他既害怕又心虚,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。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借口和托词,但又觉得每一个都站不住脚,只能在内心暗自祈祷这场询问能快点结束。
宋警官的眉头渐渐皱起,眉心形成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,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,紧紧盯着联防队长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,看穿他所有的心思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,只听到寒风呼呼的呼啸声和联防队长急促的呼吸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,联防队长才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,脖子上青筋暴起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那涨红的脸色里,有窘迫,有尴尬,更有深深的不安。他的双腿微微颤抖,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握紧又松开,像是在给自己打气。终于,他硬着头皮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一样回答道:“没有。”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颤抖,仿佛连他自己都觉得理亏,刚一出口,就被呼啸的寒风迅速卷走,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。
宋警官一听,心中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,像被点燃的火药桶,熊熊燃烧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鼻翼微微扇动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愤怒的气息。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,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冰刀,直直地射向联防队长。他狠狠地看了一眼荷花村的联防队长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如此重要的治安保障,你们居然如此疏忽,简直不可理喻!”随后,他强压着怒火,牙关紧咬,从齿缝间挤出话来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们一个个叼着百元以上的香烟,喝着千元以上的好酒,整天享受着舒坦日子,几十块钱的视频监控,却都没有人出面装几个。村子的安全保障就这么被你们忽视?村民的安危在你们眼里到底算什么?”宋警官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,裹挟着愤怒与威严,一下一下地砸在联防队长的心上,震得他内心一阵慌乱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,手背因为用力而泛白,脸上的肌肉也微微抽搐着,显示出他极力压抑的愤怒。
联防队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像熟透了的番茄,又像被霜打的茄子,红一阵紫一阵。他的头低得都快贴到胸口了,眼睛紧紧盯着地面,似乎地上能找到他逃避的借口。他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,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,指关节都凸显出来,衣角被他揪得皱成一团。嘴里嗫嚅着,嘴唇微微颤抖,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局面,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发出的只是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,根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他心里又羞又恼,一方面为自己工作的失职感到愧疚,那些平日里贪图享受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过,让他无地自容;另一方面又害怕宋警官继续追究,影响自己在村里的地位和利益,一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后果,他的后背就直冒冷汗,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。
僵持片刻后,联防队长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,结结巴巴地说:“宋……宋警官,我们也不是故意的,之前是想着村子一直太平,就没太在意这个事儿。”他微微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,试图从宋警官的脸上找到一丝原谅的迹象。
宋警官冷哼一声,目光如炬,盯着他说道:“一直太平?现在这事儿怎么解释?等到出了大事,再后悔就来不及了!”他向前跨了一步,身体微微前倾,逼视着联防队长,那强大的气场让联防队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联防队长无言以对,脑袋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压着,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。他的身体抖如筛糠,牙齿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,分不清是因为这刺骨的寒风,还是内心深处被揭开的恐惧与愧疚。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手指微微蜷曲,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,他活脱脱像一个被宣判了的罪人,满心绝望与无助,此刻的他,连抬头看宋警官一眼的勇气都被这浓重的夜色吞噬了。
好巧不巧,被打男子询问的前一个房东家,正是被举报有情况那一家。宋警官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联防队长,心中无奈与愤怒交织。但他深知,时间就是破案的生命线,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让关键线索消逝。他深吸一口气,转身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一丝拖泥带水,警服的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仿佛要斩断所有阻碍真相浮现的乱麻。他大步走向警辅队员张森,眼神坚定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,那目光穿透黑暗,带着破局的决心,说道:“走,咱们去那房东家。”他的声音坚定有力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在这寂静又冰冷的夜色中格外清晰,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稳稳地落在张森的心上,让他原本有些忐忑的心瞬间安定下来。
张森赶忙跟上,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期待,脚步急促,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。他一边快走几步,一边微微侧身,靠近宋警官,声音压得很低,透着几分谨慎:“宋警官,您说这房东会和这事儿有多大关联啊?”宋警官脚步不停,目光直视前方,沉稳地回应,声音不大却充满力量:“现在还不好说,但既然被举报,又和这打人事件有关,肯定有蹊跷,咱们去了就知道。”说话间,宋警官的眼神始终盯着前方那座透着神秘气息的房子,仿佛要将其看穿。
当宋警官径直走到被打男子询问的前一家房东家门口时,门“吱呀”一声缓缓打开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房东像是早有预料般,原本佝偻的身子瞬间挺直,警惕地站起身来,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,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和刻意,就像戴了一张不合尺寸的面具,肌肉微微抽搐,透着股不自然。他迎上来说道:“宋警官来啦!稀客稀客,快请进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侧身做出请的手势,动作夸张,眼神却在宋警官和张森身上来回打量,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紧张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活像一只受惊的老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