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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同伟也没多想,即便知道对方想法,他也是能帮就帮,毕竟签到了那就是自己人。
“想要改变文山现状,首先,像于书记您说的,换人,党政一把手都要换,尤其是市长,说句您不爱听的话,封义同志这人计小利,不谋大局。
就拿修路来说,卡着北山的脖子要钱,这个办法损人不利己,因小失大,不但让北山发展受限,还耽误了自己的发展。”
说话的间隙,祁同伟还不忘把好友度拉到【高度信任】。
毕竟是要对人家秘书挤眼药,好友度高一点也能增加点于华北的认同感。
“而且,我还听说,田封义在文山大发官帽,一个市局,可以有七八个副局长。
一个县可以有八九个副县长,要是一个经济发达的市区,工作需要,提拔这么多人无可厚非,可文山的实际情况,您也知道,比起我们北山好不到哪里去。
除了用老百姓的负担,给自己在何好处。”
于华北听得连连点头,见祁同伟停了下来,这才沉着脸接过话:“你说的这些情况,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,我以为他只是有点跑官的毛病,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问题,难怪啊,文山的GDP比当初我在的时候还不如。”又问:“还有没有其他的,再和我说说。”
于华北哪能不知道田封义在山也会越稳,可以说是他默认的一种结果。
祁同伟点到为止,说没有了。
他初来乍到,所见所闻有两件就行了,真要说的头头是道,于华北还以为祁同伟要搞政治斗争,专门把人家查了个底朝天,尤其于华北还是干纪委的,就更加的敏感。
于华北叹了口气说:“不瞒你说,你说的这个田封义,还是我干县长时的秘书。”
祁同伟假装很惊讶,“封义同志是您秘书?”
于华北说:“这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当年他跟你一样,干起事来,也是脚踏实地,可自从担任了领导职位,享受了权力,人就变了。
现在他这个人啊,满脑子都是升官,说起话来大话连篇,从不想着从实践中出成绩,一做事,就说自己这里缺点经验,那里需要学习,需要论证。
这也是我为什么想把你调到文山的原因之一,想让他跟着你再学习学习当年,找一找初心。
只是令我没想到,他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把文山当成自留地了。
你说的很对,这种大发官帽,除了给政府和老百姓增加负担,是没有一丁点好处的。”
长叹一口气,却又话锋一转,“不过啊,咱们华夏的政治生态,你也清楚,上去不容易,下来就更不容易了。
他提拔了这么多人,现在再拿下去就成了个麻烦事,你们北山那个轮岗制倒是挺不错的,可惜他的能力我看也推行不下去。
看来,只能等我这次考察完回去,再和老裴他们商量个解决的办法,否则这样下去,文山永远都发展不起来。”
说着,于华北又想起田封义告状的事,便顺势转移了话题,“对了,上次田封义去省城给我告了你一状,你有什么解释的吗?”
祁同伟一怔,反问道:“于书记,您想让我给您一个什么解释?为他的迟到,和一个商业正常行为去做一个不需要解释的解释?
我们常说,光阴似金,效率至上,这些哪一个不是在强调准时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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