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鸽回忆录(1/2)
我是归朝,我有一个老妹,归桉。
别人家妹妹温柔乖巧可爱又听话,我家的妹妹叛逆闹腾气人又打架。
奈何我从小体弱多病,而我的老妹却从强壮如牛。
结果她每次被欺负我总要以兄长身份出面。
自然,我小时候被人打,她也会出面护着我。
虽然与我一起挨打……
后来啊,我的父母让我学文,让老妹学武,他们认识一个老师傅,我倒是巴不得把我妹送去!
谁知道……我妹居然一个人干掉了龙蜥?!
6,真的是太6了!
在我15岁时候,老妹10岁:
我的母亲误入秘境,那里气息混乱,我的意识渐渐被它占据,结果我听到有人脚步声响起。
转头却看到是归桉,她这次将我推开,似乎不让我进去。
我可以说……那个时候的她,意识是清醒的。
两个月之后,我的母亲没有在秘境里出来,我的父亲重病在床上,而我的妹妹,却浑身沾染上鲜血,摇摇晃晃走出来。
那一天,是她的生日,身为兄长,我连忙扶着她,可她却哭着和我道歉。
她说,她对不起我,对不起父亲,是她亲手杀死母亲。
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有些诧异,就算妹妹再闹腾,她也不会杀害母亲。
“不,我相信你,你不会干这个事情……”
是啊就算怎么说,她是我老妹,就算整个世界的人不会信她,但我会永远相信她。
紧紧抱着她哭的颤抖身体,没有说话,而是默默咬紧牙。
那一年,我们失去了母亲。
我18岁,妹妹15岁:
从那以后,我一个人挑起家里一切,虽然父亲卧病在床,但好在,父亲生前人际关系不错,他们都纷纷看在父亲面子上选择协助我。
熬夜学习诸多策略与生存,我的妹妹,也在一夜之间长大不少,她表面上幼稚要死,但是她实际上却帮我暗中解决那些夺权的人。
毕竟,我家是一块肥肉,总有一些人对这个肥肉虎视眈眈。
表面上笑着对外应付,在变幻莫测商局里的我,背地里自愿沾染上那些威胁我们家族人鲜血的老妹。
曾经,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,她却告诉我,我的手,本不应该沾染那些肮脏的血。
“哥,以后这些肮脏的血,让我碰就好,你就负责对外交易,你的手,不适合碰。”
真搞不懂……明明我是当哥,可她却说的像我是她小弟似的。
话是那么说,但是我心里知道:
归桉之所以那么认为,是因为她杀害我们母亲的事情,可是这一切,从来不是她的错,我也不会怪在她身上。
因为啊,这个看似偌大的家里只有我和她,还有病床的父亲。
父亲也不想看到我恨归桉,我知道的,身为兄长,我要为大局考虑。
而我的老妹,始终不敢出现在我和父亲面前,估计,她现在也在责怪自己吧?
我23岁,我妹18岁:
这一年,是她的成人礼,我为她举办盛大的宴会,邀请各大上流人士,风格按照她曾经喜欢的风格装扮。
虽然,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喜欢,但只是我唯一能做的。
只不过,就算今天是她的成人礼,归桉却依旧关在自己房间里。
很久很久没有来到她的房间门前,这里保持着当年母亲生活的模样。
“老妹?”
里面的响起脚步声,她却没有回我。
“老妹,我知道你在里面,之前那些事情,你也处理不少吧?”
我隔着门那里,将眼线汇报我的事情一一告诉她,她听完之后才告诉我:
“哥,你的眼线,我已经很早发现了。”
她没有处理,也没有杀害他们,而是任由他们监视。
大概,在她眼中,自己是一个杀人犯,被监视是很正常的。
她隔着房门,语气淡淡告诉我:
“哥,去举报我……”
我气笑了,我一直以来把她当作自己家人看待,哪有什么家人举报家人?
“你是我老妹,我凭什么要举报你?”
“哥,父亲说过,犯下的错,就要好好承担,”
老妹语气越来越哽咽,总感觉她似乎憋在心里很久很久,却再次诉说给我:
“是我亲手杀死母亲,所以请举报我,哥,我求你了……”
在门前,我迟疑许久……她是我的妹妹,可是我却亲手把她送上法庭。
“好。”
那一天,她第一次出门,我让她换上华丽的礼服,她没有说话,而是默默换上。
那一日,众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,我站在身后,听到她说,她没这个必要。
“今日你生辰,你的18岁生辰。”
……
生日之后,她跪在父亲面前整日,母亲的尸体没有找到。
法庭上,她没有说话,对于证据,她选择一个人承担。
法庭是公正的,不会出于私心而修改,克洛琳德没有出手,她站在我旁边,看着归桉被带走。
本应是死刑,但因为环境导致的缘故,她被判在梅洛彼得堡。
因为她暗中帮助我不少,我所处理事情也没有多少。
偶尔有空去看看她,没想到老妹浑身是伤,唯独她的手中却护着一只羽毛丰满的鸽子?
她说,这个是她打擂台赢的。
鸽子象征和平,而她却把鸽子送给我,因为,她记得我代号,白鸽。
我依然记得她的,白枭。
接下这个鸽子,我取名为易斯,这个是她第一次送的最正经的礼物。
之前不是老鼠就是毛毛虫,老是被父亲抓过来训话。
第二天,易斯的笼子里,出现一枚岩系神之眼,是对我当哥的肯定吗?
可是,我不是好哥哥,我对她依旧有恨意。
我25岁,老妹20岁:
她出来了,我知道之后,让仆人将房间打扫干净,父亲的病情越来越好,可以下床走路。
“老哥!老爸!我回来了!”
她的身旁站着克洛琳德,我啊,一心想着成为克洛琳德那样优秀的决斗代理人。
可是,我却做不到。
那一日,我们为她补上蛋糕,我问她,你的愿望是什么。
她说:她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。
那一刻,我不再说话,她为了成为决斗代理人而拼命训练。
我也在处理公务,从一开始被人讥讽的毛孩子到现在他们说话也要看我脸色的外交官。
白鸽负责和平,白枭负责处理。
一明一暗,是我和我妹。
从一开始到现在,对她是不公平的,但是她却不介意,而是让我一直保持就好。
我的那个老妹,还是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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