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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！”楚荧不敢置信的看着项彦的脸，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死人啊。
项彦反而没有多大反应，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：“是你杀了我”
我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项彦反而笑了：“我为难你了”
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，复又点了点头。
“那确实该杀。”
没想到项彦会说出这样的话，我惊诧的瞪大了眼，不解的看着他。
他反而笑的更加灿烂了：“别那么看着我，我只是不想自己当真伤了你，如果那时我真的想要害你的话，那被你杀了的结局，对我来说却更好。”
楚荧一脸震惊：“项彦，这可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。”
“抱歉，你认识的那个项彦已经死了。”项彦温和的笑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楚荧举着手，指着项彦，你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个下文来。
“不用这么震惊，现在的我恐怕也走到尽头了。”项彦看向我：“我说的对吗”
“呃……”我搅动着手指，狠下心道：“抱歉！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生出灵智，但死了就是死了，尸体终归是尸体，我擅自动用你的尸体做傀儡，是我唐突了，所以……”
“不用说抱歉，这偷来的生命是你给我的，还给你也是应当，只是……”项彦看向我：“我可以最后抱你一次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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